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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起扬史公正气护古城宝藏扬州文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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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名片

蔡起,年生于扬州,离休干部,副研究员。一生致力于扬州文物保护工作,文博专家,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修复鉴定专项基金委员会专家组成员,入选《中国当代文博专家志》等,曾为扬州博物馆回收到国宝级“大彬壶”以及唐打马球铜镜、唐代砂石像等珍品。

蔡起说,这个名字,是他自己改的,他的原名,叫做蔡台模。现在的名字,是他离开部队回到家乡时,给自己起的新名字——重归故土,是一个新的起点。此外,战国时期的吴起、白起,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名为“蔡起”,是为了大展宏图,是要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今年已86岁高龄的蔡起,回顾年轻时的豪言壮志,有唏嘘,有感慨。虽不必驰骋沙场杀敌,却也唇枪笔战,为史公正名。虽无需镇守城池御敌,却也四处奔走,为文物寻家。

他说,自己这一生,为了扬州文博事业,只有起点,没有终点。

详细考证民族英雄史可法史料

有理有据批驳相关质疑文章

——蔡起的史可法史料研究

本月中旬,由扬州扬剧研究所排演的大型古装扬剧《史可法——不破之城》进京演出。这一出扬剧,生动再现了史可法抗清的壮烈一幕,传奇演绎了城可破,民族精神永不可破的不屈气节。史可法在扬州,用生命的力量,塑造起一座永不攻破的“精神之城”。近年来,以史可法为题材的文艺作品层出不穷。史公祠,也是扬州著名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如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在上世纪70年代末,围绕史可法抗清的这段历史,曾掀起一阵风波。当时有三位重量级学者撰写论文,质疑史可法抗清的部分史实,认为史可法不能称为“民族英雄”,甚至上海《文汇报》也节录了论文观点。

这篇质疑文章刊发后,第一时间为史可法发声正名的,就是蔡起,他在《扬州师范学院学报》上刊发了一篇字的论文《应该恢复史可法民族英雄的历史地位》,针对三位学者所提出的观点,一一进行反驳。

蔡起发表在扬师院学报上的文章。

蔡起认为,讨论任何一位历史人物的功过,都应该把他放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之中。首先,他在文章中就“联清灭寇”等史料进行了详细考证,客观反映了史可法的思想变化过程,认为史可法提出“联清灭寇”的主张,是从巩固南明政权、中兴名室这一个根本方针出发,而所采取的策略性措施。而且,当史可法一看出满清“转旆东征”,便将“联清灭寇”改变为“御敌灭寇”,毅然走上抗清复明的道路。

此外,蔡起发现“质疑文章”的史料选择存在重大问题,文章作者对史料依据个人情绪喜好随意剪裁,比如史可法放走守城将领,是否“纵将投敌”,需要考虑当时的具体历史背景,但是三个重要“情节”,被“质疑文章”所裁剪掉了。李栖凤、高歧凤投敌,“将欲劫公以应北兵,公正色拒之曰:‘此吾死所也,公等何为?如欲富贵,请各自便’……李、高见公志不可夺,遂于二鼓拔营而去……公恐生内变,亦听之不禁也。”

蔡起说,质疑史可法“纵将投敌”者,忽略这段重要情节,只看到李、高投敌,而未见史可法“志不可夺”。至于没有对李、高投敌采取断然措施,也是史可法怕生内变,在权衡利弊之后采取的稳妥措施。

这篇文章,考证翔实、逻辑严谨,言之有理、论之有据。文章《扬州师院学报》上刊发后,《光明日报》立刻做了报道。时任江苏省委宣传部部长陶白,读完之后赞不绝口,专门写信给扬州师院。更为重要的是,在这篇文章问世之后,再也没有人对史可法的历史地位提出异议,这可谓是对史可法功过“定论”的一篇文章。

“说起来,当初为史可法正名,主要是因为他是我的‘房东’。”蔡起笑,他从部队回来后,一直在扬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工作,工作地点就在史公祠内。每天来这里上班时,梅花岭上的亡国泪,天地可鉴的故臣心,都感染着他。当史可法遭遇否定,遭遇诘难时,蔡起内心激愤不平,他一定要给史可法一个“清白”,告诉大家一个真实的史可法。

“写文章对我来说,也算是外行。尽管我是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的,可是这次提出疑问的三位教授,其中一位就是我的授课老师。但是,面对历史,我们唯有公正以待,这样才能告诉后人真实的历史面貌。”

“文革”期间,史公祠遭到严重的破坏,重要的文物遗址衣冠冢也被铲平。蔡起走到那时,看到围墙已经被拆除,整片景观已经开放。他心急如焚,赶紧把这片区域重新规整。按照一张老照片,他请来了扬州著名的叠石专家王庭余,重建了史可法的衣冠冢,以及现在游客们都能欣赏到的奇巧假山。

为扬州博物馆收集到千余件文物

含唐代打马球铜镜等七件精华珍品

——蔡起的文物征集成就

扬州,之所以能够成为历史文化名城,是和丰厚的文物资源分不开的。当我们徜徉在各大博物馆内,看着那一件件精美绝伦的出土文物时,谁能想起这些文物是怎么来到博物馆的呢?其实,这些文物很多都是文博工作者们,从一处处的考古现场,从一处处的施工地点,经过耐心细致地寻找收集,一件件充实到博物馆里来的。在上世纪60年代,当时的扬州博物馆库存文物有多件,其中有多件都是经蔡起的手,从乡间地头、民间农户,甚至是殉葬墓中,运到博物馆中得到妥善保护。年,江苏古籍出版社出版了一本《扬州馆藏文物精华》,其中,蔡起搜寻的文物之中,被列为“精华”的就有七件之多。

随着扬州城市建设的进程加速,很多埋藏在地底下的文物重现天日。蔡起等文博工作者们,奔赴各个现场,不放弃任何一条有用线索。用蔡起的话来说,那段岁月,是一段“闻风而动”的日子。这七件“精华”珍宝,也正是那段时间内的收获。

第一件是唐代打马球铜镜。这种铜镜目前全国仅存三面,一面为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一面为安徽怀宁县博物馆珍藏;而扬州博物馆这一面铜镜,无论是做工的精细,还是保存的完好,都是三面铜镜之首。那一次,蔡起下乡处理墓葬遭毁的事件,从一位农民的口中得知,在一处水利公地上,看到一面“很好看”的铜镜,后来不知道被谁拿回家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蔡起立刻赶到十里开外的工地上,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这家农户。一看到这面铜镜,蔡起就被深深吸引住了,镜面上刻画的打马球线条,清晰而富有动感。蔡起捺下心头的狂喜,耐心和这位农民“周旋”。他拿出工作证以证身份,慢慢说服对方,花了几元钱,让他上交了这面铜镜。如今,这面能够代表唐代扬州铸镜水平的铜镜,被制成巨大的复制品,悬挂在扬州市政府对面的广场上。

唐代天王砂石像和唐代六臂观音砂石像,是年在瓜洲八里铺的水利工地上出土的。当蔡起闻讯赶到时,看到当时出土了数十件砂石像。有的天王像手持金刚,脚踏鬼邪,怒目侧视,雄壮威武。有的观音像身穿轻衣,腰系薄带,秀眉善目,端庄慈祥。很多当地的农民都在哄抢,想要带回家供奉。蔡起见状,立刻找到大队支书,陈述文物保护的重要,要求立刻将这批砂石像运回扬州,送交博物馆。

出土的天王砂石像。

瓜洲出土的佛像。

但是,大队支书坦言,工程任务紧,实在抽不出人手。对方承诺,水利工程一结束,就忙这件事情。蔡起哪里能够放心,他当即从大队借了一辆平板车,一个人拖着三十七件砂石像回到了扬州。现在想起来,那是一段多么漫长而颠簸的路程啊,从八里铺到市区,每尊砂石像都接近半米高,三十七尊的重量,可想而知。好在部队中,蔡起锻炼出一副好身板,硬是凭着一股力气,一个人,一辆车,用半天的时间,完成了一次文物保护的壮举。

还有一次,蔡起接到邗江酒甸公社西来大队的电话,说是耿家大坟被挖。蔡起立即赶赴现场,发现这里竟是乾隆年间一位一品夫人的墓葬,棺木是一具以牡丹的花、枝、叶为图案的描金楠木棺,造型挺秀,实属罕见。责任重大,蔡起立即打电话给单位,请求必须增派人员,连夜清理。然而,对方答复:“无人,独自处理。”

一个人清理墓葬?这既不符合规定,又有可能因人单力薄而有误。为了文物,蔡起只好步步谨慎,硬着头皮上。他立即组织了以大队支书为首的清理小组,10多人挑灯夜战。经过简短训练,指定大队支书为临时保管员,别人只许监督,不许动手。棺旁铺了四张新芦席,先由清理小组成员将棺木中的所有腐蚀物用粪勺舀到芦席上,蔡起用手一把把过滤,细心地搜寻着文物。连夜清洗后,详细地填写物件清单,并要求大队支书逐件用大队信笺包好、糊牢,并在封口处加盖大队公章。一切均在严格的程序中进行,当诸事就绪时,东方已经发白。

当蔡起将这批文物拿到博物馆会议桌上,按清单拆封验收时,立刻震动了全馆:一只罕见的明代嘉靖年间的童子嬉戏图青花细瓷官窑碗是那样生动诱人;一粒重达13.5克拉、形似蚕豆般大小的特大猫眼玉宝光熠熠;一顶工艺水平极高的金发冠闪闪生辉……共有28件珍贵文物。前文提到的七件“精华”,这里就有三件:金发冠、嵌珠宝龙头金发簪、嵌珠宝凤金发簪。为了奖励蔡起,博物馆特地批了15元的奖金。当时蔡起每个月的工资,也不过45.5元。

出土的金发冠。

最后一件“精华”,来自朋友的馈赠,那是一把明代“大彬”款六方紫砂壶。懂壶的人都知道,只要出自明代时大彬之手的紫砂壶,都被称为“国之重器”。蔡起曾在年被下放到江都丁沟丁东大队,他性格豪爽,爱和人结交朋友,当地一位农民,就送了他一把紫砂壶。当时,蔡起已经有比较丰富的文物保护经验了,他一看,就知道这把壶是出土文物,造型优美,紫砂中还闪烁着银白色的光泽,肯定是一件珍品。尽管是朋友赠予,但是文物工作者的内心,一直有一条底线,那就是“出土文物概归国有”。蔡起把这把“大彬壶”交给博物馆后,立刻引起了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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