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是历史文化名城,文化和浪漫传奇,群星熣灿,使得这座城市具有独特的文化魅力。扬州历届政府都把打造文化扬州,放在政府工作的首位,可是,当下扬州的文化现状和在全国的影响力如何呢?正如某宣传部长上任后,惊讶地发现扬州的文化江苏省排名,甚至落到盐城,淮安之后,扬州无人才乎?笔者小呆子,生于扬州,混迹扬州文坛多年,谙熟其中缘故。扬州文化沦为四线城市,非天灾,仍人祸。听我一一道来。
一、功利官僚市长季建业。季某对扬州旧城区的改造和新城区的建设,缺乏基本文化定位,行政化和商业化取代了怀旧、浪漫、温情。扬州城独一的水上城市,园林城市,受到破坏,失去个性,变得平庸。季某砍掉了有几十年历史的扬州唯一的一本文学杂志,扬州文人屁都没敢放。这个《扬州文学》杂志,是扬州读书人的唯一寄托。报社小记者出身的季建业有着反崇高反理想的实用主义价值观,他关进牢房实是必然。
二、作协主席只是个文学票友。杜某当扬州作协主席几十年,他只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拿不出一首好诗、好文、好小说,以他的人脉,最终也没成为中国作协会员。杜某只是服务于文坛,但文联作协的官方色彩,使他只能更多地服务于附庸风雅的官员,老板和各类名流。真正的有才学的文学青年,并没有得到扶持,造成文化断层。以全省开文代会为例,扬州代表团一定最弱的。作家里混着许多非作家的面孔,成为笑谈。
三,工匠艺人当上画院院长。扬州绘画在全国有相当高的地位,石涛、扬州八怪、海派、江苏四老林散之等,都与这座城市结不解之缘。画家是一种创造。行画和工艺品,只是一种工匠手艺,因缺乏思想性、创造性、个性,只是末流。画院院长刘某,原是工艺厂的设计师,绘画水平在扬州只能排五十名之后,一个工匠,他代表扬州绘画水平,是抹黑还是争光呢?
四、八怪纪念馆馆长的作怪。馆长刘某,当兵插队,在城北乡教孩子习字,拜某人为师,据传曾因语言浮夸被名家马千里驱逐出门。不知道得到哪家有名望的孩子父母赏识,竞当八怪纪念馆馆长。此馆世界闻名,每有大书家画家来此朝拜,见馆长的书画水平,跌掉眼镜。刘某未得八怪文人的心胸和情怀,以为一味作怪,字写的瞎扭瞎歪,就能糊弄人。此人居此美好位置,得到许多农民企业家和半文盲的盲目追捧,充当绘画市场掮客,银子赚了不少,拿得出手的作品了了。文化境界不配其位。
五、一个老作家的悲哀。当下扬州政坛文坛最推崇的作家是年逾八十的丁家桐。此人很有才华,但可悲是历经文*革*,遭运动洗脑,从此胆小如鼠,无棱无角。此人经历不平凡,祖辈是盐商管家,如果他真实找回自我,大胆地写家族和自己人生,当出佳作。可他胡编乱造什么《隋炀帝》,又写些官样小文,老爷子休闲散文,充当报纸小写手,精力散失,使得他与同辈的陆文夫等距离拉大,至今也没有一部拿得出手的好文章,得到的只是一堆好老先生的奉承。
六、走穴的诗歌教父。一个有过不平经历,曾经打成“*右*”派的叶橹先生,应当是当今扬州文化人中最有文化,人称诗歌教父。这些年诗歌爱好者众多,为诗坛和诗歌教父拓展出无限利润空间。此诗歌教父在扬州弟子无数,但是没有一个能称得上诗人,更别说在全国有影响力了。基本上可以说,诗人一当投在他门下,从此就不会写诗了,引发诗荒。原因是教父教给他们的,拒绝崇高,语言游戏,各种诗坛投机取巧的捷径。一个八十岁的早己丧失诗歌激情的悲观主义者,故作神秘地让文青门以为他手中有一把诗歌的金钥匙。从教父那儿得利的某些弟子故意吹嘘他在文坛的地位,其实是拉帮结派,为己谋利。群犬者不及独虎。丧失独立人格和自由精神者,不得言诗。
七、小六子等曲坛悲哀。扬州清曲、评话、弹词等,从前在扬州文化地位极高。可是,如何传承?如创新呢?扬州曲艺团这帮人无此担当,但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想出赚钱妙法。他们去电视台走穴,当主持人,当小丑。一出名,又到社会上走穴,红白喜事,商店促销开业等。走一两回,也无可指责,但是,一当走出大油水,早就主次颠倒了,难务正业。这让我想到坐台小姐,小姐坐台有吃有喝有玩,一个月收入上万,而良家妇女正当职业,辛苦打工,月收入才三千。所以,坐台小姐从良难上难。我担心扬州曲艺团的这群走穴的,将来难以从良。
八、市井九怪。扬州八怪名头大,就有人借古人名头来显摆自己。扬州历史上有聚宝回子,玩古董收藏的。有人聚火柴皮,找一同行名人一吹一炒,也就成了扬州文化名人,扬州九怪。但是,扬州八怪其怪,在于文化创新,佳作传世,请问九怪,你有文化吗?
九、扬大虚子的扬州文化研究。文化研究要实事求是,要严谨,要有理论指导。扬州文化研究者韦某等人,对西方哲学、世界文化、中国历史文化知识薄弱,未受过史学专业培养,多为扬州文化业余爱好者,再加上政府官员发展城市文化的急功近利,一个个立马就失去文化自省,研究中有大虚子毛病:一是夸大其辞,见风就是雨,过于夸大扬州文化的历史地位和作用;二是用一堆琐碎的材料来代替历史研究,缺乏理论架构。扬州文化研究的成果看,在全国也无影响力。
十、罩在读者头上的文化裤头。顾某在曲江市场摆摊卖裤头,业余时间勤奋写作,他是高玉宝、余秀华一类的作家。英雄不问出处,他的小说《元红》所以畅销,与其说是文学功力,不如说是成功的市场营销。元红指处女的血,迎合了机关里无聊客的处女情结。写作技巧是对路遥《平凡的世界》和曹文轩《红瓦》《草房子》的拙劣模仿。某些文学门外汉的官员可以掌控文学门内汉的命运,顾某由此当上泰州作协副主席,转关系转户口,好处捞足了,再看下文,写不出来了。当人们不在以小商贩的目光看他,而以作家知识分子的眼光审视,就发现此人除了吆喝,实在很业余。
十一、外来的和尚不好好念经。扬州自古月亮城,诗歌的浪漫之城。江苏省一级作家,《扬子江诗刊》主编张某来扬州文化局挂职,要扶持扬州文化一把,终成笑话。张某其实非诗人,因在《诗刊》工作也就成了诗人。他拿不出一首,甚至一句,独特的诗句。他其实是个下棋的,少年象棋队的队员,象棋围棋皆善长,在省作协下棋的时间远远大于写作的时间。张某在扬州最大的贡献是说《春江花月夜》孤篇盖全唐,此诗宋之后才为人所共知。不过,张某这津津乐道的发现,扬州师院本科生人所共知。更有比张某有能耐的外来和尚,在扬州好吃好喝,在北京挤公交的人,在扬州西园五星级宾馆床上尽情打滚,除此之外,什么经都没念成。
十二、鸠占雀巢。一个城市以文化为荣时的负面影响是官僚和商人争着抢着哭着闹着,比起肚里的墨水,手中的才艺。记得四川有个二胡县长,拉二胡,让国家乐队给他伴奏。这个二胡初级爱好者,有着强烈的文化虚荣心,污辱了艺术殿堂。此事惊动中纪委。扬州这样自以为是官僚商人成把抓。不读书,想当作家。不修心,想当画家。周围吹牛拍马者给他编织皇帝的新装,光屁股裸奔而不自知。
十三、文章太才守何在?扬州文化的繁荣和历史地位,扬州人常常想起平山堂里“远山来于此堂平”的文章太守欧阳修。就说近当代吧,扬州出过朱自清、李涵秋、潘玉良、汪曾祺等大师,出过诺贝尔获奖作家高行健,茅盾鲁迅文学奖得主陆文夫、周梅森、毕飞宇、王干等才俊。笔者以为,扬州文坛之所以推崇的这些凡夫俗子,烂竽充数之辈,扭伤了扬州文化的小蛮腰,实因扬州缺一个文章太守,若欧阳修再世,何愁扬州文化不繁荣?官员文化低下,病急乱投医,不识真伪,难判高下,给了善钻营者可趁之机,为扬州文化的人祸。
综述:笔者希望借十九大之东风,政府切实可行地发现人才。文化人才不世出。作品是判定才人的唯一标准,不以貌,不以性别,不以官位,不以雅贿,不以裙带关系选拔培养扬州文化人才,为扬州文化打造一块良性空间,扬州文化必然可以繁荣。政府文化投资若仅用于场所建设,没有文化主人,场所只是停车场。迷信外来和尚,经一念完,拍屁股走人,依旧没人念文化的经。扬州对外文化交流,机会要给有文化的人,才可以交流,否则,就是吃喝。本人小呆子,姑妄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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