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农《红兰花图》
作为扬州八怪之首,金农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怪人。无论是一反清代帖学柔靡之风的“漆书”,还是题材多变、风格怪诞的绘画,他的作品总能给人新奇之感。尽管金农终生未能入世,但他凭借“故我”的态度,游戏人间七十余载,竟也成为一段佳话。
与众不同的书法
画家金农是清代画坛扬州八怪之首。金农的“怪”,从他给自己取的别号上就可略知一二:仙坛扫花人、金牛湖上会议老、百二砚田富翁、心出家庵粥饭僧……可谓是五花八门又让人摸不着头脑。金农《自画像》,纸本墨笔,清代,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但要论“怪”,还是以金农的书法为最。金农天性散漫,较扬州八怪中的其他人来说,他传世的书法作品数量较少,却造诣最高。特别是他独创的“漆书”,作为隶书的变体,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金农《为马曰琯作画诗》(局部),清代,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藏
金农的隶书早年是“墨守汉人绳墨”的,结构规整且用笔朴素。“漆书”则是他在晚年创造的一种用笔用墨的方法,他自称其为“渴笔八分”。“渴笔”即用少量的墨,字中有“飞白”;“八分”则指成熟期的隶书。后世因其字好像用漆帚刷成,而称之为“漆书”。金农《漆书盛仲交事迹》,清代,南京博物院藏金农《漆书七言联》,清代
金农本人则毫不掩饰对于自己这一创造的得意之情。他在《外不枯轴》的落款中写到:“予年七十始作渴笔八分,汉魏人无此法,唐、宋、元、明亦无此法也。”其对于自己不同于古人的自负溢于言表。同样的落款也出现在了他的《鹤赋》中,可见他是想以此昭告后人。金农《外不枯轴》,清代,北京故宫博物院藏金农《鹤赋》(局部),清代,吴湖帆旧藏
除了与古人不同,金农的书法也与当时的社会格格不入。康乾时期,由于皇帝的偏好和推崇,加上文人墨客的有意迎合,文坛盛行“帖学”的飘逸、柔靡之风。而金农的漆书铿锵有力、古朴浑厚,无疑是对当时书法风气的一种睥睨和挑战。因此,他也被称为是清代第一位自觉接受“碑学”思想并自出机杼的成功者。金农《相鹤经轴》,清代,北京故宫博物院藏金农《墨说蜀人景焕立轴》,纸本墨笔,扬州博物馆藏
别具一格的绘画
尽管金农生性洒脱,不看重功名,但内心仍然对入世为官有所期待。恰巧在他50岁时,有人推举他应试博学宏词科(即地方博学多才之士通过举荐,可直接进京应试),这本应是个绝佳的机会,却因雍正帝的驾崩而终止,金农也因此落得一场空欢喜。金农《蕉荫罗汉》,清代
有趣的是,此次仕途失意反而促成了金农在绘画上的造诣。出于生计所迫,金农不得不辗转至扬州,以职业画家的身份变卖书画为生。然而未曾想到,他的书画在扬州大受欢迎,他也因此名声大噪,成为扬州八怪之首,可以称得上是“大器晚成”了。金农《冷香图轴》,清代金农《梅花图》,纸本设色,清代,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农的绘画题材十分广泛。由于他与郑板桥非常要好,因而最初他仿照郑板桥画竹。但他笔下的竹与当时画坛潇洒清丽的竹不同,多了几分狂放不羁。金农《竹图》,纸本墨笔,清代,上海博物馆藏金农《红白梅花图》,清代
自年起,金农的绘画开始从墨竹转向梅花,而后又经历了画马的阶段,最后以佛像为终。然而无论是梅花还是佛像,他的作品都显得与众不同:梅是“江路野梅”,佛非庙堂之佛。可以说,金农笔下的所有事物都有着属于他自己的标签。金农《春骢》,清代金农《设色佛像》,清代,天津博物馆藏
这些独树一帜的画作,一方面为金农博得了世人的北京治白癜风效果好的医院北京白癜风治疗最好的医院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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